No.66[No.26(131),No.67]
佛說魔嬈亂經

 失譯人名附後漢錄
  輸入者 袁雪梅
    一校者 崔世湖
改稿者 毛小燕

如是一時婆伽婆。在跋祇尸牧摩鼻量鹿野園中。彼時尊者目乾連。為世尊作窟。時露地彷徉教授令作。彼時波旬化其身令小。入尊者目乾連腹中。彼時目乾連。便是念。何以故。我腹便重。猶食豆。我寧可其像三昧正受。以三昧意。自觀己腹。於是尊者目乾連。離彷徉處。至經行捶。敷師擅。結跏趺坐。於是尊者目乾連。即其像三昧正受。以三昧意。自觀已腹。彼尊者目乾連。即便之。此波旬我腹中。於是尊者目乾連。還從三昧起告波旬曰。汝波旬還出。汝波旬還出。莫觸饒如來如來弟子。莫於長夜無量苦。無義饒益。於是波旬。便是念。此沙門亦不知不見。而作此言。汝波旬出。汝波旬出。莫觸嬈如來如來弟子。莫於長夜無量苦。無義饒益。謂彼世尊如是力如是所能。彼世尊猶不能知我見我。況復弟子能知能見。是不然。汝波旬汝所念。之汝所作念。沙門不知不見。而作此言。波旬波旬出。莫觸嬈如來如來弟子。莫於長夜無量苦。無義饒益。謂彼世尊如是力如是所能。彼猶不能知我見我。況復弟子能知我。是不然。於是波旬。復是念。此沙門知見我。而作此言。汝波旬出。汝波旬出。莫觸嬈如來如來弟子。莫於長夜無量苦。無義饒益。於是波旬。即從尊者目乾連口中出。便在前立。彼波旬。卻面已。尊者目乾連。告波旬曰。波旬過去世如來。名拘樓孫無所著等正覺彼時。亦為觸嬈魔。我有妹名迦羅。汝是彼子。汝波旬當以此知。汝是我妹子。彼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波旬弟子。名毗樓(音聲)薩若。最上最賢。勝諸弟子。何以故。波旬而令尊者毗樓。字為毗樓薩若。波旬尊者毗樓者。住梵天上。能以香聲。滿千世界弟子此等者與聲等者。無相似者。謂能說法。此波旬以是故。而令尊者毗樓。名曰毗樓薩若。此波旬以何方便令彼名薩若字曰薩若。此波旬名薩若者。彼信村城住。早起衣缽。詣村城乞食自護其身。諸根具足。意念常定。彼詣村城乞食已。後而還。衣缽澡浴其足。舉尼師壇。著右肩上。若至靜處。若至樹下。若至處。依敷尼師壇結跏趺坐。輕舉速疾。入正受。彼中牧羊人。牧牛人。或擔薪人。或行路人。彼速疾入正受是念。此沙門。坐此靜處終。我等寧可以乾草木糞。若敷碎草木。積覆其身。然火當還。彼牧羊人牧牛人。擔薪人行路人。以乾草木。若敷碎草木。答覆其身。然火已離而還。於是尊者薩若。過已從三昧起。輕舉速疾收拭其衣。依城村住。彼晨起服。與衣缽俱。詣城村乞食。自能護身具足諸根。意念常定。若彼所見。牧羊人。牧牛人。擔薪人。行路人。是念。此沙門在他靜處終。我等以乾草木糞。若敷碎草木。積覆其身。然火已離而還。而今此尊者。還復存。此波旬。以是方便故。為薩若。字曰薩若(還生)。於是度數(弊也)簸提旬(惡也常波)是念。此剃頭沙門。以黑纏形。彼與禪俱。與禪相應。常行於禪。猶若驢常荷擔。繫在櫪上。或不得麥。禪而禪。與禪相應。常行於禪。如是剃頭沙門。以黑纏形。或與禪俱。與禪相應禪。猶若貓子。在於鼠穴前。而欲捕鼠在中。禪而禪。與禪相應。行於禪。如是剃頭沙門。以黑纏形。常與禪俱。與禪相應。常禪。猶若猶若鵂狐在空牆上。在中捕鼠。禪而禪與禪相應。常禪。如是剃頭沙門。以黑纏形常與禪俱。與禪相應。常禪。猶若鵁在水岸上。伺魚於中。禪而禪。如是剃頭沙門。以黑纏形。與禪相應。禪而禪。此云何為禪。為何所禪。為是何禪。或亂或忘或不定不見來。亦不見去。亦不見住。亦不見終。亦不見生。我寧可為婆羅門居士說。如是沙門精進當罵之。當打。說非。當恚之。若少多罵打。瞋恚說其非。若異者。此惡魔求其便索其便。或其便。或因緣。此波旬為弊魔。而向婆羅門居士。彼沙門精進。當罵之說其非。當瞋恚之。彼精進沙門。當以木打之。當以石擲。或以杖撾。或破彼精進沙門頭。或裂衣壞缽。謂彼時婆羅門居士終。彼因彼緣。身壞惡趣泥犁中。生彼已。是念。今已受此苦。更或能復劇是處。而我於精進沙門。發於邪。於是波旬。取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弟子。破其頭壞其缽裂其衣。便往至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所。彼時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在無量百千眾前圍繞。而為說法。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遙見弟子。頭被打破。諸缽被裂。從遠而來。已告諸比丘。汝諸比丘。當見此比丘。為弊魔。向婆羅門居士說。汝精進沙門。罵之撾打。當瞋恚少多撾打瞋恚意或能有干。而此弊魔。求其便。索其因緣。求其因緣因緣。汝諸比丘俱滿一方已正受住。如是二三一切諸方俱。無怨恚。極廣極大。無量分別。滿一切諸方已正受住。如是與悲喜護俱。滿一切諸方已正受住。當念弊魔求其便。索其因緣不得其便。不得因緣。於是波旬。向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弟子。說此言。彼與俱。滿一方已正受住。如是二三一切諸方俱。無怨恚。極廣極大。無量分別。滿諸方已正受住。如是與悲喜護俱。滿一切諸方已正受住。謂彼惡魔求其便。索其因緣。不能其便。不能因緣。於是波旬弊魔是念。我以此方便。不能沙門便。不能沙門因緣。我寧可向婆羅門居士說。汝取此精進沙門。當恭敬承事禮供養。少多供養承事禮事已。若異。而彼弊魔。求其便索其便。索其因緣其便。因緣。此弊魔旬。向居士婆羅門說。彼精進沙門。當供養。當承事禮事。令婆羅門居士。脫衣敷地。而是言。令此精進沙門。當蹈行。精進沙門當遊行。此精進沙門。為極苦行。當令我等於長夜饒益。令婆羅門居士。自洗其髮。以敷著地。而是言。精進沙門。當蹈行。精進沙門。當遊行。此精進沙門。為極苦行。當令我等於長夜饒益。當令婆羅門居士。手執囊種種滿中。而是言。願諸賢。取此隨所用之。當令我長夜饒益。令婆羅門居士信樂。為彼精進沙門。自以手牽。將入己家。隨所欲施。願諸賢。取此施。隨所用之。當令我長夜饒益彼時婆羅門居士終。彼因彼緣。身壞死。善處天上於彼已。便是念。我等此樂。無過於是。我等因向精進沙門有等見故。於是波旬為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弟子供養恭敬。承事禮事。便至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弟子所。彼時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於無量百千眾在前圍繞。而為說法。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遙見弟子供養恭敬。承事禮事。從遠而來。已告諸比丘。汝諸比丘不。此弊波旬。向婆羅門居士。說當供養恭敬。承事禮事。恭敬精進沙門。少多恭敬承事禮供養意。異。彼弊波旬。求其便。索其因緣其便。因緣。汝諸比丘。當於一切行。無常住。當見盡。當見離。當滅。當見止。當見止處。而令弊波旬。求其便。索其因緣不得其便。不得因緣。彼波旬。為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弟子。說此言。此一切行。無常住見盡見離滅見止處。彼弊波旬。求其便索其因緣。不能得便。不得因緣。於是弊波旬。便是念。我以此方便。不能得精進沙門便。不能因緣。我寧可化作年少小兒童男形像。住他道邊。手執木。當用擊尊者毗樓首。破令血流。彼時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依城村住。晨起衣缽。欲詣城村乞食。及尊者毗樓。隨後比丘。於是弊魔。在他處化作年少小兒童男形像已。在他道邊。手執木。用擊尊者毗樓首。令血流。於是尊者毗樓。被擊首破流血。隨從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後。於是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至村已。以一切力。右旋顧視而視。不恐不怖。不驚不懅。而觀諸方。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見尊者毘樓。被擊首破血流。從後而來。已說言。此弊魔為非為無厭足。復次波旬。拘樓孫如來無所著等正覺。說言未竟。彼時弊魔。即以其身。墮大泥犁中。彼波旬。在大泥犁中。具四事。無樂六更。身現受痛。鉤鎖鎖之。謂彼地獄獄卒。便至弊魔所。到已是言。汝若此鎖解者。汝當地獄中。以滿百歲在地獄中。彼時波旬。便恐怖毛皆豎。尊者目乾連。時說偈曰。

云何地獄 而令惡在中
犯佛婆羅門 及犯此比丘
阿鼻泥犁 而令惡止中
犯佛婆羅門 及犯此比丘
鎖解則為百 在中受苦痛
阿鼻泥犁 令惡止其中
知者 比丘弟子
如是受此苦 受黑之報
在於園觀中 及此地眾生
不種食秔米 生北拘牢
極大須彌山 親近於解脫
自能分別者 身則行
彼山止泉中 常住於此劫
其形金色 光明靡不照
作眾諸伎樂 是釋所遊
彼亦有俱 在前而恭敬
若釋在前行 升此高堂上
見釋所從來 各各自娛樂
比丘來 還顧有羞恥
有升堂上 則能問比丘
當知此魔 愛盡解脫
當為比丘說當如是
拘翼知汝 愛盡解脫
智慧記 釋得歡喜
比丘作行 當為更說此
有升此堂 釋者能致問
云何為堂 汝釋在其上
汝釋當記 此名受報處
如是世界 此千世界
勝此堂 如是受報處
自在遊 在中最清明
化一能為百 在此報堂上
自在遊 昇在此堂上
指能動之 令天眼而睹
自在遊 昇在鹿堂上
神足甚深覆藏
難動可轉 彼有琉璃
聖之所居處 滑澤極柔軟
所敷極軟褥 語亦柔軟
最勝天王 能作伎樂
種種干異 諸天來會聚
趣向須陀洹 無量諸千種
及百諸那術三十三天
說法為作眼 彼聞此法已
信樂則然可 此法
則名曰仙人 謂至梵天
能令諸梵問 彼梵此見
所見亦如前 常見常住
當為梵記 仙人我此見
不見不如前 常有常住
我見相應 梵天身在前
今當何說 常計有常
能知此世 等覺之所說
所習 所生受其報
是念 當燒愚人
燒愚人已 隨行則被燒
如是波旬 近於此如來
久作斯惡行 受報亦當久
汝魔莫厭佛 及莫嬈比丘
以此比丘說 魔在鼻量國
鬼有憂慼念 目連所感勤
恐怖極恐懼 忽然則不現

佛說魔嬈亂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