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阿含經卷第四

  宋天竺三藏求那跋陀羅

九一(九四?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天子說偈問佛:

自在樂,所求不得
何復勝於彼,一切所欲備?」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自在樂,彼則所求
有求者,是苦非為樂。
於求已過去,是則樂於彼2。」

時,彼天子復說偈言:

「久見婆羅門,逮得般涅槃
一切怖已過,永超世愛。」

於是,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九二(九五)3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祇國樹給孤獨園
時,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天子說偈問佛:

「車從何處起?誰能於車?
車轉至何所?何故壞磨滅?」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車從諸起,心識4於車,
隨因而轉至,因壞車則亡。」

時,彼天子復說偈言:

「久見婆羅門,逮得般涅槃
一切怖已過,永超世愛。」

於是,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九三(九六)5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一在,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天子白佛言:「世尊拘屢陀王女修波羅提沙今日生子。」
佛告天子:「此則不善,非是善。」
6,彼天子即說偈言:

人生子為樂,世間有子歡;
父母年老衰,子則能奉養。
瞿曇何故說,生子為不善?」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當知恒無常,純空陰非子,
生子常得苦,愚者說言樂,
是故說言,生子非為善。
為善像7像不可念;
實苦貌似樂,放逸所踐蹈8。」

時,彼天子復說偈言:

「久見婆羅門,逮得般涅槃
一切怖已過,永超世愛。」

於是,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九四(九七)9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天子說偈問佛:

云何所數?云何數不隱?
云何數中數?云何言說?」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佛法10難測量,二流不顯現;
若彼名11及色,滅盡無餘
名數所數,彼數不隱藏,
是彼數中數,是則說名數12。」

時,彼天子復說偈言:

「久見婆羅門,逮得般涅槃
一切怖已過,永超世愛。」

於是13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九五(九八?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天子說偈問佛:

「何物重於地?何物高於空?
何物疾於風?何物多於草?」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戒德重於地,慢高於虛空
憶念疾於風,思想多於草。」

時,彼天子復說偈言:

「久見婆羅門,逮得般涅槃
一切已怖過,永超世愛。」

於是,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九六(九九?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天子說偈問佛:

「何戒何威儀?何得何為業?
慧者云何住?云何往生天?」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遠離殺生持戒自防樂;
不加生,是則天路
遠離不與取16,與取心樂;
除賊盜心,是則天路
不行所受17遠離邪婬
受知止足,是則天路
為己及他,為財及笑;
妄語而不為,是則天路
除於兩舌不離親友
常念和彼此,是則天路
遠離不愛言,軟語不傷人;
常說淳美言,是則天路
不為不誠說,無義18饒益
常順於法言,是則天路
聚落若空地19,見利言我有
不行貪想,是則天路
慈心害想不害眾生
心常無怨結,是則天路
苦業果報俱生淨信
受持正見,是則天路
如是善法20淨業跡;
等受堅固持,是則天路。」

時,彼天子復說偈言:

「久見婆羅門,逮得般涅槃
一切怖已過,永超世愛。」

於是,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九七(三○○)21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爾時提桓因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提桓因說偈問佛:

「何法命不知?何法命不覺
何法鎖於命?何法為命縛?」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色者命不知,諸行不覺
身鎖於其命,愛22縛於命者。」

提桓因復說偈言:

「色者非為命,諸佛之所說,
云何而得熟,於彼甚深藏?
云何段肉住?云何命身?」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迦羅邏23為初,迦24羅邏生胞25
肉段26肉段堅厚27
堅厚肢節28,及諸毛髮等;
諸情根,漸次成形體;
因母飲29食等,長養彼胎身。」

爾時提桓因聞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九八(三○一)30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長天子而說偈言:

31微妙說,習近沙門
無等侶,正思惟默。」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微妙說,習近沙門
無等侶,寂默諸根。」

時,長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九九(三○二)32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尸毘33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尸毘天子說偈問佛:

「何人應同止34?何等人共事?
應知何等法,是轉勝非惡?」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與正士同止,正士共其事;
正士法,是轉勝非惡。」
 
  時,彼尸毘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三○三)35
如是我聞
  一時,彼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月自在天36,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身諸光明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月自在天子而說偈言:

「彼當至究竟,如蚊依從草;
繫念一心正受。」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彼當到彼岸魚決其網;
禪定具足住,心常致喜樂。」

時,彼月自在天子聞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一(三○四)37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給孤獨園
時,有毘瘦紐38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身諸光明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毘瘦紐天子而說偈言:

供養如來歡喜增長
正法、律,不放逸隨學。」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若39如是說法,防不放逸
不放逸故,不隨魔自在。」

於是,毘瘦紐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二(三○五)40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般闍羅健41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身諸光明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般闍羅健42天子而說偈言:

憒亂所,黠慧者能覺;
禪思所覺牟尼思惟力。」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了知憒亂法,正覺涅槃
繫念一心正受。」

時,般闍羅健43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三(三○六)44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須深天子與五百眷屬,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尊者阿難:「汝阿45難於尊者舍利弗善說法喜樂不?」 阿難白佛:「如是世尊!何等人不愚、不癡、有智慧,於尊者舍利弗善說法中,不欣樂?所以者何?彼尊者舍利弗持戒多聞少欲知足,精勤遠離正念堅住智慧正受,捷疾智慧、利智慧、出離智慧決定智慧、大智慧、廣智慧、深智慧、無等智慧成就能教化,示教照喜,亦常讚歎示教照喜,常為四眾說法不惓46。」
佛告阿難:「如是如是,如汝所說。阿難!為何等人不愚、不癡、有智慧,聞尊者舍利弗善說諸法而不歡喜?所以者何?舍利弗比丘持戒多聞少欲知足,精勤正念智慧正受超智、捷智、利智出智決定智大智廣智深智無等智,智47成就能教化,示教照喜,亦常讚歎示教照喜,常為四眾說法不惓。」
世尊如是如是尊者阿難如是如是稱嘆舍利弗所說,如是如是須深天子眷屬內心歡喜身光增明,清淨照耀。
爾時,須深天子內懷歡喜,發身光照耀已,而說偈言:

舍利弗多聞平等慧,
持戒調伏不起涅槃48
此後邊身,降伏魔軍。」

時,彼須深天子及五百眷屬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四(三○七)49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赤馬50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赤馬天子白佛言:「世尊能行過世界邊,至不生、不老、不死不?」
佛告赤馬:「能過世界邊,至不生、不老、不死處者。」
赤馬天子白佛言:「奇哉!世尊善說斯義。如世尊說言:『無過世界邊,至不生、不老、不死處者51。』所以者何?世尊!我自憶宿命,名曰赤馬,作外道仙人,得神通欲。我時,是念:我有如是52神足如健士夫,以利箭橫射過多羅樹影之頃,能登一須彌,至一須彌;足躡東海,超53至西海。我時,是念:成就如是捷疾神力,今日寧可求世界邊。是念已,即便發行,唯除食息便利,減節睡眠,常行百歲,於彼終,竟不能得54世界邊,至不生、不老、不死之處。」
佛告赤馬:「今但以一尋55之身,說於世界世界集、世界滅、世界滅道跡。赤馬天子!何等為世間?謂五受陰。何等為五?受陰、受受陰、受陰、行受陰、受陰,是名世間。何等為色集?謂當來有愛、貪、俱,彼彼染著,是名世間集。云何世間滅?若彼當來有愛、貪、俱,彼彼染著無餘斷、捨、離、盡、無欲、滅、息沒,是名世間滅。何等為世間滅道跡?謂八聖道︱︱正見正志正語正業命、方便正念正定,是名世間滅道跡。
「赤馬!了知世間56,斷世間苦;了知世間集,斷世間集;了知世間滅,證世間滅;了知世間滅道跡,修彼滅57道跡。赤馬!比丘世間知、若斷,世間知、若斷,世間知、若證,世間滅道知、修。赤馬!是名世界邊,度世間愛。」
爾時世尊重說偈言:

「未曾遠遊行,而世界邊;
世界邊,苦邊
以是故牟尼能知世界邊;
世界邊,諸梵行已立
於彼世界邊,平等覺知者
是名賢聖行,度58世間彼岸。」

是時,赤馬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五(三○八)59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王舍城富羅60山側。有六天子,本為外道出家61一名毘浮62、二名增上毘浮、三名能求63、四名毘藍婆64、五名阿俱吒65、六名藍,來詣所。
毘浮天子即說偈言:

比丘至心,常修行厭離
初夜後夜,思惟自攝
見聞其所說,不地獄。」

增上毘浮天子復說偈言:

厭離闇,心常自攝護;
世間諍論法;
如來大師,稟沙門法;
護世間,不令造眾惡。」

能求天子復說偈言:

截椎66打殺,供養迦葉
不見其為惡,亦不見為福。」

藍婆天子復說偈言:

說彼乾,外道提子67
出家行學道,長夜難行
大師徒眾遠離妄語
如是人,不遠於羅漢。」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死瘦之狐,常共師子遊;
終日小羸劣,不能為師子
大師眾,虛妄自稱嘆;
妄語,去羅漢甚遠!」

爾時天魔波旬著阿俱吒天子而說偈言:

「精勤棄闇冥,常遠離
68微妙色,貪樂於梵世
69教化斯等,令梵天。」

爾時世尊是念:若此阿俱吒天子所說偈,此是天魔波旬加其力故,非彼阿俱吒天子心所說,是說言:

「精勤棄闇冥,護於遠離
深著微妙色,貪樂於梵世
教化斯等,令梵天。」

爾時世尊復說偈言:

「若諸所有色,於此及與彼,
或復虛空中,各別光照耀70
一切不離魔縛
猶如垂釣71餌,鉤釣於遊魚。」

彼時72天子咸各念言:今日阿俱吒天子所說偈,沙門瞿曇言是魔所說。何故沙門瞿曇言是魔說?
爾時世尊諸天子心中所念,而告之言:「今阿俱吒天子所說偈,非彼天子心所說,是73波旬加其力故,是說言:

『精勤棄闇冥,護於遠離
深著微妙色,貪樂於梵世74
教化斯等,令得75梵天。』
「是故說偈76
『若諸所有色,於此及與彼,
或復虛空中,各別光照耀。
一切不離魔縛
猶如垂釣餌,鉤釣於遊魚。』」

時,諸天子復是念:奇哉!沙門瞿曇神力大德能見天魔波旬,而我等不見我等當復各各77說偈等歎沙門瞿曇。即說偈言:

除於一切有身愛貪78想;
令此善護者,除一切妄語
79欲愛應供大師
三有愛,破壞妄語
已斷於見貪,應供大師
王舍城第一,名毘富羅山,
雪山諸山最,金翅鳥中名。
八方及下,一切眾生界
諸天中,等正覺最上!」

時,諸天子說偈讚佛已,聞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六(三○九)80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81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摩82天子說偈問佛:

「殺83何得安眠?殺何得樂?
為殺何84等人85瞿曇嘆?」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若殺於瞋恚,而得安隱眠;
殺於瞋恚者,令人得歡喜
瞋恚為毒本,殺者我所歎;
殺彼瞋恚已,長夜憂患!」

86時,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七(三一○)87
如是我聞
一時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88時,有彌耆迦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彌耆迦89天子說偈問佛:

「明90照有幾種,能照明世間
世尊說,何等明最上?」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三種光明,能照耀世間
晝以日為照,月以照其夜,
燈火晝夜照,照彼彼色像。
下及諸方,眾生悉蒙照;
人天光明中,佛光明為上!」

佛說此經已,彌耆迦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八(一一91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陀摩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身諸光明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陀摩天子而說偈言:

「為婆羅門事,斷莫疲惓92
除諸欲,不後身。」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婆羅門事,所作事已作,
乃至不得岸,晝夜常勤跪;
到彼岸住,於岸復何跪?
此是婆羅門專精漏盡禪,
一切諸憂惱,熾然永已斷;
是則到彼岸涅槃所求。」

時,陀摩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九(二)93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多羅陀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身諸光明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天子說偈問佛:

「斷幾捨幾法?幾法上修?
超越積聚,名比丘度流?」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五捨於五,五法修,
超五種積聚,名比丘度流94。」

時,彼陀摩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一○(三)95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迦摩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身諸光明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迦摩天子白佛言:「甚難!世尊!甚難!逝!」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所學為甚難,具足戒三昧96
遠離,於非家閑居寂靜樂。」

迦摩天子白佛言:「世尊默甚得!」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得所得學,具足戒三昧
晝夜常專精修習所樂。」

迦摩天子白佛言:「世尊正受得!」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難正受住,諸根決定
死魔97縻,聖者隨欲進。」

迦摩天子白佛言:「世尊!嶮道甚難行!」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難涉之嶮道,當行安樂進;
非聖於彼,足上頭向下
賢聖正直,嶮路自然平。」

佛說此經已,迦摩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一一四)98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迦摩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迦摩天子說偈問佛:

恚何所因?不樂毛豎,
恐怖從何起?覺想何生?
99鳩摩羅100,依倚於乳母。」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愛身長,如尼拘律101樹;
處隨所著,如榛綿叢林
彼因者,發悟令開覺
度生死海流,不復更102有!」

時,迦摩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二(三一五?3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栴檀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栴檀天子說偈問佛:

「聞瞿曇大智無障礙知見
何所住何104學,不遭世惡?」

爾時世尊說偈答曰105

攝持口意,不造三惡法,
處在於居家,廣集於群賓,
信惠財法施,以法立一切
住彼學彼法,則無世畏!」

佛說是經已,栴檀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三一六?6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栴檀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天子說偈問佛:

「誰度於諸流,晝夜勤不懈?
不攀無住107云何不沒溺?」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一切戒具足智慧正受
思惟正念,能度難108度流。
不染此想,超度色愛
喜悉已盡,不於難測。」

時,彼栴檀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四(七?9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迦葉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迦葉天子白佛言:「世尊比丘比丘功德。」
佛告天子:「隨汝所說。」
時,迦葉天子而說偈言:

比丘正念,其心110解脫
晝夜常勤求,壞111有諸功德
了知於世間一切有,
比丘憂,所染著。
世尊!是名比丘,是名比丘功德。」

佛告迦葉:「善哉善哉!如汝所說。」
迦葉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一五(三一八?2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時,有迦葉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所,稽首足,退坐面,其身光遍照祇樹給孤獨園
時,彼迦葉天子白佛言:「世尊113比丘比丘所說。」
佛告迦葉天子:「隨所樂說!」
時,彼迦葉天子而說偈言:

比丘正念,其心善解脫
晝夜常勤求,逮得塵垢114
曉了知世間,於塵塵垢
比丘憂患,所染著。
世尊!是名比丘,是名比丘所說。」

佛告迦葉:「如是如是,如汝所說。」

迦葉天子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一六(一九?5
如是我聞
一時摩竭提國人間遊行,日暮與五百比丘於屈摩夜叉處宿。時,屈摩夜叉鬼來詣所,稽首足,退住116面。
時,屈摩夜叉白佛言:「世尊!今請世尊與諸大眾於此夜宿。」
爾時世尊請。
是時,屈摩夜叉世尊請已,化作五百舍,臥床、坐床、踞床,俱褶117褥枕,各五百具,悉皆化成。化作五百燈明諸煙炎。悉化現已,往詣所,稽首足,勤請世尊,令入其舍,令諸比丘次受舍及諸臥具。周遍受已,還至118所,稽首足,退坐面,而說偈言:

「賢正念,賢德常正念
正念安隱眠,此世及世。
正念,賢德常正念
正念安隱眠,其心常寂止。
正念,賢德常正念
正念安隱眠,捨降伏他軍。
正念,賢德常正念
不殺不教殺119,不伏不教伏,
慈心一切不懷怨結。」

爾時世尊告屈120夜叉鬼:「如是如是,如汝所說。」
時,屈摩夜叉鬼聞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還自所處。
七(三二○?1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摩鳩羅122山,尊者那伽波羅123為親侍者
爾時世尊於夜闇時,天小微雨,光睒現,出於房外,露地經行
是時天帝釋是念:今日世尊住摩鳩羅山,尊者那伽波羅親侍供養,其夜闇冥,天時微雨,光睒124現,世尊出房,露地經行化作琉璃125閣,執持閣,隨佛經行。是念已,即便化作鞞琉126閣,持詣所,稽首足,隨佛經行。
爾時摩竭提國人若男若女,夜啼之時,以摩鳩羅鬼恐之即止。親侍供養弟子之法,待127師禪覺,然後乃眠。爾時世尊天帝釋經行久。
爾時尊者那伽波羅是念:世尊今夜經行至久,作摩鳩羅鬼形而恐怖之!時,那伽波羅比丘即反被俱執128,長毛在外,往住129世尊經行道頭,白佛言:「摩鳩羅鬼來!摩鳩羅鬼來!」
爾時世尊那伽波羅比丘:「汝那伽波羅愚癡人,以摩鳩羅鬼神恐怖佛耶?不能動如來、應、等正覺毛髮也,如來、應、等正覺久離恐怖!」
爾時天帝釋白佛言:「世尊世尊正法、律中亦復此人耶?」
言:「尸迦瞿曇家中極大廣闊,斯等於未來世亦當使得清淨之法。」
爾時世尊即說偈言:

婆羅門,於自所得法
得到於彼岸;若一毘舍遮130
及與131鳩羅,皆悉超過去
婆羅門,於自所行法,
一切諸受覺,觀察皆已滅。
婆羅門,自法度彼岸
一切因緣,皆悉已滅盡
婆羅門,自法度彼岸
一切人我132,皆悉已滅盡
婆羅門,自法度彼岸
生老病死,皆悉已超過。」

佛說此經已,提桓因聞所說,歡喜隨喜稽首足,即沒不現。
三一八(三二一?3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王舍城迦蘭陀竹園
時,尊者阿那律陀134摩竭提國人間遊行,到畢陵伽135鬼子母處宿。時,尊者阿那律陀夜後分時,端身正坐,誦憂陀那136波羅延137真諦138、諸上座所說偈139比丘尼所說偈140路偈141義品142牟尼偈143修多羅144,悉皆廣誦。
爾時畢陵伽子夜啼,畢陵伽鬼子母為其子說偈呵止言:

畢陵伽子,汝今莫復145啼,
當聽彼比丘習法146偈。
知法句者,能自護持戒
遠離殺生,實言不妄語
能自捨非義,解脫鬼神147。」

畢陵伽鬼子母說是偈時,畢陵伽子啼聲即止。
一九二?8
如是我聞
一時摩竭提國人間遊行,與大眾俱,到富那婆鬼子母149處宿。
爾時世尊為諸比丘四聖諦相應法,所謂聖諦苦集聖諦聖諦滅道聖諦
爾時,富那婆藪鬼母,兒富那婆藪及鬼女鬱多羅150鬼小兒夜啼。時,富那婆151鬼母教其男女故,而說偈言:

「汝152那婆藪、鬱多羅莫啼,
令我聽聞如來說法
父母能令,其子解脫苦;
如來說法,其苦得解脫
世人欲,為眾苦所迫;
如來說法,令破壞生死
今欲法,汝等當然!」
時富那婆藪、鬼女鬱多羅
悉受其母語,然而靜聽。
語母言:「善哉法,
正覺世尊,於摩竭勝山,
為諸眾生類,演說153苦法
說苦及苦因滅、滅苦道
從此四聖諦安隱涅槃
母今但善聽,世尊說法!」
時,富那婆藪鬼母即說偈言:

「奇哉智慧子,能隨我心;
汝富那婆藪,善歎佛導師
汝富那婆藪,及汝154鬱多羅
隨喜心,我已見聖諦!」

時,富那婆藪鬼母說是偈155時,男女隨喜然。
三二○(二三?6
如是我聞
一時摩竭提國人間遊行,與諸大眾摩尼遮羅處夜宿。
爾時摩尼遮羅鬼神,集在一處
時,女人,持花鬘飾、飲食,至彼摩尼遮羅鬼神處。彼女人遙見世尊摩尼遮羅鬼神處坐,已,是念:現見157摩尼遮羅鬼神。即說偈言:

善哉摩尼遮,住伽陀國;
伽陀國人,所求悉如願。
云何於此世,常得安樂住
後世云何,而天樂?」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莫放逸慢恣,用摩尼鬼為?
所作,能天樂。」

時,彼女人是念:此非摩尼遮羅鬼,是沙門瞿曇如是知已,即以花鬘飾158供養世尊稽首禮足,退坐面,而說偈言:

「何道趣安樂?當修何等行
此世常安隱後世天樂?」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布施調心,樂執諸根
正見修賢行,親近於沙門
命自活,天樂
何用三三,諸天苦網
但當一其心,除於欲;
離垢甘露法善聽!」

時,彼女人世尊說法示教照喜。如佛常法,謂布施持戒天之福,欲味、欲患,煩惱清淨出要遠離功德福利次第演說清淨佛法。譬如鮮淨159,易染其色。時,彼女人亦復如是,即於座160上,於四聖諦平等觀苦、集、滅、道。
時,彼女人見法得法知法法,疑惑,不由於他,於正法、律無所畏,即從座起,整服,合掌白佛:「已度,世尊!已度,逝!從今日,壽命,歸佛、歸法、歸比丘僧。」
時,彼女人所說,歡喜隨喜佛而去。
三二一(三二四?1
如是我聞
一時摩竭提國人間遊行,到針毛162處夜宿。爾時,針毛鬼鬼神,集在一處
時,有炎鬼163世尊在針毛鬼處夜宿。已,往詣針毛鬼所,語針毛鬼言:「聚落主!汝今善利,今如來、應、等正覺於汝室宿。」
針毛鬼言:「今當試看,為是如來、為非?」
時,針毛鬼與諸鬼神會已,還歸自舍,束身衝164佛。爾時世尊卻身避之。如是再三,束身衝佛,佛亦再三卻身避之165
爾時,針毛鬼言:「沙門怖耶?」
言:「聚落主不怖也,但汝觸惡。」
針毛鬼言:「今所問,當為說,能令我喜者善,不能令我喜者,當壞汝心,裂汝胸,令汝熱血從其面出,捉汝兩手擲著166恒水彼岸。」
佛告針毛鬼:「聚落主不見諸天、魔、梵、沙門婆羅門天神世人能壞如來、應、等正覺心者,能裂其胸者,能令熱血從面出者,執其兩臂擲著恒水彼岸者。汝今但問,當為汝說,令汝歡喜。」
時,針毛鬼說偈問佛:

一切恚心,以何為其因?
不樂毛豎,恐怖從何起167
意念諸覺想,為從何所起?
猶如新生兒,依倚於乳母。」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愛身長,如尼拘律樹
展轉相拘引,如籐168綿叢林
彼所因,當令鬼覺悟
度生死海流,不復增有。」

爾時,針毛鬼聞世尊說偈,心得歡喜,向佛過,受持三歸
佛說此經已,針毛鬼聞所說,歡喜奉行

雜阿含經卷第四


1本經敘說佛告天子有求為苦,無求為樂。別譯雜阿含四第三經正(No.100(291))。
2「於求已過去,是則樂於彼」,別譯雜阿含作「若人捨願,是為最為勝。」
3本經敘說佛告天子生死生,為心識所轉,業因盡則生死盡。小部經集(Sn.654、別譯雜阿含四第五經︱正(No.100(293))。
4「轉」,麗本作「能」,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轉」。
5本經敘說佛告天子,生子為苦非為樂。別譯雜阿含四第十六經︱正(No.100(294))。
6「時」,聖本作「時」二字
7「像」,宋本作「象」。
8「當知恒無常……踐蹈」,別譯雜阿含作「知生子者,必有愛別離;陰聚和合苦,此都非是子。是名與諸苦,根孾愚謂為樂;是故說言,生子為不善不善作善想,不愛作愛想;苦作於樂想,放逸所極熟。」
9本經敘說佛告天子佛法難測量。別譯雜阿含四第七經正(No.100(295))。
10「法」,明本作「說」。
11名:即五蘊中之受、想、行、識四無色蘊。
12佛法難測量……是則說名數」,此偈別譯雜阿含作「若善算計者,二漏流轉名色永已滅,彼名離眾處。總數不覆藏,已去於總數。」
13「是」,麗本作「時」,今依據明本改作「是」。
14本經敘說佛告天子戒德之重、慢之高、憶念之疾、思想之多。別譯雜阿含四第十八經正(No.100(296))。
15本經敘說佛告天子十善業為升天之路。別譯雜阿含四第九經正(No.100(297))。
16「與取」,聖本作「取與」。
17不行所受」,別譯雜阿含作「不奸他婦女」。
18「不」,宋、元、明三本均作「無」。
19「空地」,聖本作「虛空」。
20「種」,正本作「稱」。
21本經敘說佛告天子,命之要點及形成命身之過程。相應部(S.10.1.Indaka陀迦)、別譯雜阿含第一經︱正(No.100(298))。
22「愛」,麗本作「受」,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愛」。
23迦羅邏(Kalala)(巴),卵黃、凝滑,胎內五位之一,指生之初至七日問之位。「迦」,元、明二本均作「歌」。
24「迦」,明本作「歌」。
25胞(abbuda)(巴),又作疱、泡、皰,音譯作「額部曇」。經二七日漸漸增長而為皰形之位。
26肉段(Pesi)(巴),譯作血肉,經三七日漸為血肉之位。
27堅厚(ghana)(巴),又作凝厚、堅肉、肉團。音譯為「鍵南」。經四七日漸至內團之位。
28肢節( Pasakha)(巴),又作形位、五支、支節,音釋作「缽羅奢佉」。經五七日漸具六根之位。
29「飲」,聖本作「飯」。
30本經敘說天子修行法門。別譯雜阿含五第三經正(No.100(300))。
31「學」,聖本作「覺」。
32本經敘說佛告天子,當親正士正士法。相應部(S.2.3.1.Siva濕婆)、別譯雜阿含五第四經︱正(No.100(301))。
33尸毘(Siva)(巴),又作濕婆,天子名。
34「止」,聖本作「心」。
35本經敘說佛告天子具足禪定終可到彼岸相應部(S.2.2.1.Candimasa月自在)、別譯雜阿含五第五經︱正(No.100(302))。
36自在天子(Candimasa-devaputta)(巴),天子名。
37本經敘說毘瘦紐天子佛法隨喜,佛告以自在相應部(S.2.2.2.Vendu毘紐)、別譯雜阿含五第六經︱正(No.100(303))。
38毘瘦紐(Visnu)(梵)、(Vendu)(巴),又作毘紐天子名,欲界六天之一。
39「若」,元、明二本均作「善」。
40本經敘說佛告般闍羅健天子,了知憒亂法而繫心正念,則可正覺涅槃相應部(S.2.1.7.Pancalacanda般闍羅旃陀)、別譯雜阿含五第七經正(No.100(304))。
41般闍羅健(Pancalacanda)(巴),又作般闍羅旃陀,天子名。「健」,宋、元、明三本均作「揵椎」。「椎」,聖本作「推」。
42「健」,麗本作「揵」,今依據本經前後文改作「健」。「健」,宋、元、明三本均作「揵椎」,聖本作「揵推」。
43「健」,宋、元、明三本均作「揵椎」二字,聖本無「健」字。
44本經敘說佛與阿難共讚舍利弗之智,須深天子聞後歡喜相應部(S.2.3.9.Susima須摩)、別譯雜阿含五第八經︱正(No.100(305))。
45「阿」,麗本作「何」。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阿」。
46「惓」,宋、元、明、聖四本均作「倦」。
47「智」,聖本作「三」。
48不起涅槃」,別譯雜阿含作「無生寂滅」。
49本經敘說赤馬天子以捷疾神通,百歲不能行至世界邊際以知四諦即能世界邊。相應部(S.2.3.6.Rohita﹫赤的)、增支部(A.4.45.ROhitassa﹫赤馬(天子))、別譯雜阿含五第九經正(No.100(306))、阿含第四三品第一經︱正(NO.125(43.1))。
50赤馬(Rohitassa)(巴),天子名。
51本無「者」字。
52「捷」,正本作「揵」。
53「超」,正本作「越」。
54本無「得」字。
55尋:印度尺數名。四指為一肘,四肘為一尋。每肘約一尺八寸,四肘即七尺二寸長。
56本無「苦」字,今依據宋、元、明三本補上。
57宋、元、明三本均無「滅」字。
58「度」,宋本作「渡」。
59本經敘說六天子來詣所,各一偈波旬加力令阿俱吒天子邪見,佛即指摘之,六天子均讚歎佛之神通相應部(S.2.3.10.Nanatitthiya﹫種種外道)、別譯雜阿含五第十經︱正(No.100(307))。
60富羅(Vipula)(巴),為王舍城周圍五山之一。
61外道出家」,巴利本作Nanatitthiya-savaka(外道聲聞),即外道出家者。
62毘浮(Abhibhu)(巴),天子名。
63能求(Nimka)(巴),天子名。
64藍婆(Vetambarin)(巴),天子名。「藍」,聖本作「井灆」。
65阿俱吒(Akotaka)(巴),天子名。
66「椎」,聖本作「搥」。
67乾(Nigantha)(巴)、提子(Nataputta)(巴),此二名係一人名,譯作離繫親子,即出自提族的尼乾陀外道佛世六師外道之一,勢盛人眾,為耆那教興之祖。
68「深」,元、明二本均作「染」。
69「當」,麗本作「我」,今依據本經後文改作「當」。
70「耀」,聖本作「曜」。
71「釣」,麗本作「鉤」,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釣」。
72彼時」,聖本作「彼諸」,正本作「時彼」。
73「是」,麗本作「時」,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是」。
74「世」,麗本作「天」,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世」。
75「得」,聖本作「人」。
76「偈」,聖本作「法」。
77本無「各」字。
78「愛貪」,聖本作「貪愛」。
79「欲」,宋、元、明、聖四本均作「說」。
80本經敘說佛告天子,滅瞋恚者可得安隱憂。相應部(S.2.1.3.Magha摩佉)、別譯雜阿含五第經︱正(No.100(308))。
81伽(Magha)(巴),又作摩佉天子名。
82「摩」,正本作「靡」。
83殺:滅之意。
84「殺何」,聖本作「何等」。
85「殺何等人」,巴利本作(kissassa ekadhammassa Vadham(殺何一法)。「人」,正本作「入」。
86「爾」,麗本作「於」,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爾」。
87本經敘說佛告彌耆迦天子世間三種光,而佛之光明最為第一相應部(S.2.1.4.Magadha揭陀,1.3.6.Pajjota光明)、別譯雜阿含五第經︱正(No.100(309))。
88本無「爾」字。
89本無「迦」字。
90「明」,明本作「有」。
91本經敘說佛告陀摩天子婆羅門者斷一切煩惱,已到彼岸,得涅槃所求相應部(S.2.1.5.Damali陀摩利)、別譯雜阿含五第三經正(No.100(310))。
92「惓」,正藏作「倦」。
93本經敘說佛告多羅陀天子,五受陰法,捨五蓋法,五根法。相應部(S.1.1.5.Kati chinde ﹫應斷幾(法))、別譯雜阿含五第四經︱正(No.100(311))。
94五捨於五……名比丘度流」,別譯雜阿含作「除五欲受陰,棄捨五蓋進修五根成就五分身;如是比丘,超渡生死流。」
95本經敘說佛告迦摩天了,賢聖行險道,險道亦平坦。相應部(S.2.1.6.Kamada迦摩陀)、別譯雜阿含五第五經︱正(No.100(312))。
96具足戒三昧」,別譯雜阿含作「具足於戒、定」,巴利本作Sekhasilasamahita(學戒、定)。
97「魔」,聖本作「摩」。
98本經敘說佛告迦摩天子恚、恐怖、覺想均由愛起。參閱相應部(S.10.3.Suciloma針毛)、小部經集(Sn.2.5.Suciloma-sutta針毛(夜叉)經)、別譯雜阿含五第十六經︱正(No.100(313))。
99「猶」,宋本作「獨」。
100鳩摩羅(Kumaraka)(巴),諸童子
101尼拘律(nigrodha)(巴),樹名。譯無節、縱廣、多根。似榕樹,屬桑科。產於印度各地及蘭,其樹斡端直,枝葉繁茂,多氣根垂下,氣根達地之後,又生成樹根以支持枝葉,如是可向四方滋長蔓延。
102「復更」,聖本作「更復」。
103本經佛說告栴檀天子,若不造三惡業,居家正法,則無世畏。別譯雜阿含五第七經正(NO.100(314)),參閱相應部(S.1.8.5.Bhita恐怖)。
104「所住何」,聖本作「住何所」。
105「曰」,明本作「言」。
106本經敘說佛告天子,若具足,具智慧正思惟,則能度生死之流。相應部(S.2.2.5.Candana栴檀)、別譯雜阿含五第十八經正(No.100(315))。
107「處」。聖本作「住」。
108「難」。正本作「離」。
109本經敘說迦葉天子讚歎比丘功德佛讚許之。相應部(S.2.1.1.Kassapa迦葉)、別譯雜阿含五第九經正(NO.100(316))。
110「心」,麗本作「身」,今依據聖本改作「心」。
111「壞」,聖本作「懷」。
112本經敘說迦葉天子比丘比丘所說,佛讚許之。相應部(S.2.1.2Kassapa迦葉)、別譯雜阿含五第十經︱正(NO.100(317))。
113本無「今」字。
114塵垢:指貪、瞋、癡等煩惱
115本經敘說屈摩夜叉鬼請佛及僧伽留宿,並以偈稱讚,佛許之。相應部(S.10.4.Manibhadda摩尼跋陀)、別譯雜阿含五第經︱正(NO.100(318))。
116「住」,明本作「坐」。
117「褶」,宋、元、明、聖四本均作「攝」。
118「至」,聖本作「到」。
119教殺」,聖本作「教」。
120「屈」,聖本作「崛」。
121本經敘說佛於闇夜雨中經行帝釋佛經行,佛之侍者那伽波羅惡鬼嚇佛,不為所動。小部自說經(Ud.1.7)、別譯雜阿含五第經︱正(NO.100(319))。
122鳩羅(Bakkula)(巴),一為山名,又作白山;一為鬼名,即能發恐怖聲之妖魔。
123那伽波羅:又作象護。比丘名。
124「睒」,正本作「映」。
125「琉」,宋、元、明、聖四本均作「琉」。「琉璃」,正本作「琉琉」。
126「鞞琉」,宋、元、聖三本均作「鞞琉」,明本作「毗琉」。
127「待」,宋、元、明三本均作「侍」。
128俱執(Kauseya)(梵)、(Kosseyya)(巴),又譯俱舍高世耶,即奢耶衣,用蠶絲所做之坐具。據義淨南海寄歸內法傳第二:「高世耶乃是蠶名(中略)。作褥之法,有其兩種,或縫之作袋,貯毛在中;或可用絲織成,則是氍之類。」「執」,宋、聖二本均作「攝」。
129「住」,麗本作「在」,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住」。
130毘舍遮(Pisaca)(巴),食人鬼
131「與」,明本作「於」。
132「我」,聖本作「今」。
133本經敘說畢陵伽子於阿那律陀尊者句時而啼,其母呵止之。相應部(S.10.6.Piyankara﹫畢陵伽夜叉女))、別譯雜阿含五第三經正(NO.100(320))。
134阿那律陀(Anuruddha)(巴),佛陀十大弟子之一,天眼第一
135畢陵伽(Piyankara)(巴),鬼名。
136憂陀那(Udana)(巴),相當於小部自說經。「憂」,宋、元、明三本均作「優」。
137波羅延那(Parayana)(巴),相當於彼岸小部經集之第五品)。
138真諦:和「憂陀那」合稱「句偈」,以下之偈,單稱「句」。
139上座所說(Thera-gatha)(巴),相當於小部長老偈經。
140比丘尼所說偈(Theri-gatha)(巴),相當於小部長老尼偈經。
141(Sloka)(梵),又作首盧迦。譯作頌。論之中,不論長行偈頌,以滿三二字為一節,稱為一首盧迦。
142義品(Atthaka-vagga)(巴),相當於小部經集之第四品。
143牟尼偈(muni-gatha)(巴),古聖賢所頌之偈,參見日譯大藏經第六五卷九十頁。
144修多羅(Sutta)(巴),譯為經、契經,即經典直說法義長行文。
145「復」,麗本作「得」,今依據宋、元、明三本改作「復」。
146句」,巴利本作dhammapadani(諸法句)。
147鬼神道」,巴利本作Pisaca-yoni(鬼胎)。
148本經敘說富那婆藪鬼母之二兒啼哭,句而默。相應部(S.10.7.Punabbasu富那婆藪)、別譯雜阿含五第四經︱正(NO.100(321))。
149那婆鬼子母(Punabbasu-mata)(巴)。
150鬱多羅(Uttarika)(巴),鬼女名。
151「藪」,宋、元、明三本均作「藪及」二字
152「汝」,聖本作「婆」。
153「脫」,宋、元、明三本均作「勝」。
154「汝」,麗本作「女」,今依據本經義改作「汝」。
155「是偈」,宋、元、明三本均作「偈是」。
156本經敘說佛於摩尼遮羅鬼處,告一女人布施持戒正見、親近沙門命自活,該女人歡喜而去。別譯雜阿含五第五經︱正(No.100(322))。
157本無「見」字。
158「鬘飾」,宋、元、明、聖四本均作「飾鬘」。
159」,聖本作「疊」。
160「座」,麗本作「坐」,今依據正藏改作「座」。
161本經敘說針毛鬼聞佛說生死苦海之因後過,受持三歸相應部(S.10.3.Suciloma針毛)、小部經集(Sn.2.5.Suciloma-sutta針毛(夜叉)經)、別譯雜阿含五第十六經︱正(NO.100(323))。
162針毛(Suciloma)(巴),鬼名。
163炎鬼(Khara-yakka)(巴),火炎鬼。
164「衝」,宋、元、明、聖四本均作「鐘」。
165本無「之」字。
166本無「著」字,今依據聖本補上。
167恐怖從何起」,聖本無此五字,宋、元、明三本均作「是自何緣生」。  
168「籐」,宋、元、明三本均作「藤」,聖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