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14[No.813]
佛說腋經

  宋罽賓三藏曇摩蜜多
  輸入者 陸紅梅
    校對者 陸紅梅 譚海云
  改稿者 夏桂蘭

如是我聞一時王舍城耆闍崛山。與大比丘眾五百人俱。菩薩六萬眾所知識。得陀羅尼樂說無礙說法二。成就不可思議神通。其名曰無減進意菩薩。過名聲威德菩薩月花菩薩雲雷菩薩無量觀出一切菩薩。山勇菩薩喜生菩薩。淨臂無礙光菩薩。解眾生心菩薩金剛得堅菩薩一切眾生語離菩薩梵音威德菩薩稱面威無礙菩薩一切善根寶聚菩薩文殊師利童子如是上首六萬菩薩俱。爾時大德舍利弗。於日晡時禪定起。來詣所。爾時世尊坐異樹下。入寂三昧爾時大德舍利弗遙見世尊威儀寂靜。疾疾取草敷以為座。加趺而坐。身坐頃。爾時大德舍利弗。即於坐處生是思惟未曾有也。如來如是寂靜之行。安樂之本安樂眾生。亦知一切法三昧爾時世尊從於三昧安詳而起。發謦欬聲。爾時舍利弗聞於如來謦欬之聲。受歡喜樂亦得悲心。即往所到已住立前。敬禮佛已而說偈言。

眾生無分別 乃至不憶想
三昧常行世 常忍樂於如是
不見眾生差別 同於幻性解脫
分別諸法虛空體 彼無我想安樂
和合無想愚癡物所想
非有起非不起 彼不見安樂
於諸眾生無憶想 是諸眾生眾生
於諸眾生相無我見者彼安樂
智不分別眾生 無諍法界
分別丈夫一切覺者安樂
善住於施持戒 覺了慳垢
無染污法中 無高下安樂
彼忍得者甚憎愛二見
不得精進懈怠 思想者彼安樂
修行禪定堅固 亦不思惟散亂
善知禪定法 無禪想者彼安樂
有憶想無智慧 亦非無智自在
亦非聰慧愚癡 無異想者彼安樂
若在空野聚亦然 彼一切處平等
於村聚中憍彼安樂
乞食事悉具足 亦終乞食
亦未曾想我乞食 無乞想者彼安樂
有棄之糞掃衣 收取聚集以
畜弊衣想 不輕慢他彼安樂
逝所讚佛聽許 善受持三法
有憶想正行 無異想者是安樂
說法者勝妙 亦眾生
說法 不著實者安樂
於諸善根無實非有物想無愛
不思分別結使 二行者彼安樂
生起無起處過患想
晝夜常勤行精進 無戲論者彼安樂
亦無妄想非處 亦不分別增上
如來外道差別 貢高妙彼安樂
無量有限 亦不捨離等虛空
眾生無異想 增減安樂
有得於或行 得於辯才愚癡
行於世間水月 無進行者一切
種種方便第一義 不著生死堅牢
覺於微細寂靜法 無想行者安樂

爾時世尊舍利弗善哉善哉。汝深慧行轉法輪。汝舍利弗。是祇闍崛山所有比丘菩薩等。入禪定者敕令會。舍利弗白佛言。世尊不堪任。何以故。如是等者皆是威德大龍爾時世尊即放身光。所放光遍照無量無邊諸佛世界。諸菩薩悉皆來詣祇闍崛山。到已皆虛空中。此諸比丘及諸菩薩。從禪定起來詣所。王舍城無量千眾來詣所。爾時世尊。知於一切眾會已集。文殊師利童子面已。即便微笑。爾時文殊師利即從座起。正於偏袒右臂。右膝著地合掌向佛。白佛言。世尊。何因何緣而微笑耶。諸佛如來應供遍知。非無緣笑。佛告文殊師利過去於此祇闍崛山中。有千佛腋經。爾時大德阿難。聞所說疾從座起。正於偏袒右肩。右膝著地合掌向佛。白佛言。善哉世尊善哉逝。今當演說腋經。是經難聞。若如來者令有疑。此深妙典有深光明世尊。何故文殊面已而微笑也。爾時世尊阿難言。善哉善哉阿難善慧分別。汝今阿難諦聽諦聽善思念之。說。阿難從佛受教敕已。佛告阿難眾生解此經者。如力。如大龍力。是諸眾生解此經者。亦復如是阿難。諸眾生解此經者。如師子遊步進趣道。阿難。此經典當來菩薩愛樂之。阿難。此經能令菩薩猛。我去世後。當來菩薩此經。手書此經。此經床座非旃陀羅菩薩手所執持。亦非戲論菩薩手得。亦非假名菩薩手得。爾時世尊現如文殊師利之像。是像已。文殊師利如是解。今當請問於世尊甚深之法。非是聲聞緣覺之地。是菩薩地爾時文殊師利童子白佛言。世尊今欲少問於如來應供遍知。若佛聽許乃敢諮請。文殊師利如是請已。佛告文殊師利。恣汝所問。隨意所喜一切眾集。爾時文殊師利童子白佛言。世尊。何謂菩薩安住功德法。示現一切菩薩行教化無量阿僧祇眾生。現諸佛水月影。文殊師利如是問已。佛即讚言。善哉善哉文殊師利。能總略問如來是義。今當為廣分別說。文殊師利諦聽諦聽善思念之。吾今說。文殊師利白言。如是受教而聽。佛告文殊師利菩薩成就六法者。安住功德法。何等為六。文殊師利。是菩薩施能一切捨。不見己離慳垢行。安住不見能離破戒業。成就忍辱不見瞋恚行。有於精進身心進。知一切禪解脫三昧方便。亦不自念成就一心有慧明了。自見解脫一切諸道。文殊師利菩薩成就如是六法安住一切功德。復次文殊師利。復有六法能安止一切功德。何等為六。文殊師利。是菩薩地獄攝取眾生受於天樂。生畜生攝取畜生受人妙樂。生卑賤家受轉輪王樂。現諸道受道樂善知往返一切佛剎水月影出一切言說各不親近。文殊師利菩薩成就六法者能安止一切功德爾時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薩住地獄中受於天樂是問已。佛告文殊師利。若是菩薩三昧。名蓮華住地獄中攝取眾生受於天樂眾生受種種苦。各現其形而為說法。令無量眾生悉得解脫文殊師利菩薩如是住地獄中受於天樂文殊師利白佛言。云何菩薩畜生中。攝取畜生人天妙樂言。文殊師利。而是菩薩三昧。名曰寂靜現生畜生而不失心。受人天妙樂。各隨其形而為說法菩薩安止無量千眾令住於法。文殊師利菩薩如是畜生身受妙樂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薩生卑賤家受轉輪王樂言。文殊師利。而是菩薩三昧。名曰靜過。是三昧力故生卑賤家。受轉輪王樂文殊師利菩薩如是生卑賤家受轉輪王樂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薩諸道受道樂言。文殊師利。而是菩薩三昧。名見一切無作光明菩薩住是三昧。示諸道受道樂文殊師利菩薩如是諸道受道樂爾時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薩善知往返一切佛剎不動本處亦去來。現諸佛水月影。言。文殊師利。而是菩薩三昧。名曰過於一切言說。是菩薩住此三昧時。東西南北四維下。一切十方世界之中。示現不動本處亦去來。住是三昧諸佛說法文殊師利菩薩如是善知往返一切佛剎不動本處亦去來。現諸佛水月影。爾時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薩一切言說。各不親近。言。文殊師利。而是菩薩陀羅尼名曰無量。得是持已。無量心知無量語。是菩薩旋陀羅尼力故。出一切語各不親近。文殊師利菩薩如是一切語。言說各不親近。爾時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是菩薩方便甚難。世尊菩薩入此經時。入何等法。言。文殊師利菩薩入此經。如解虛空文殊師利言。虛空何也。言。文殊師利。是虛空者不染於欲。不不癡。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無染瞋癡。文殊師利。是虛空者非施成就。非戒成就。非成就。非進成就。非禪成就。非慧成就。如是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非施成就。非戒忍進禪慧成就文殊師利。猶如虛空非智非斷。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非智非斷。文殊師利。猶如虛空非修非證。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非修非證。文殊師利。猶如虛空非闇非明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非闇非明文殊師利。猶如虛空一切處而不可捉。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遍一切處而不可捉。文殊師利。猶如虛空非進正道非進邪道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非進正道非進邪道文殊師利。猶如虛空聲聞乘。非緣覺乘。亦非乘。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非聲聞乘。非緣覺乘。亦非乘。文殊師利。猶如虛空非思非智。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非思非智。文殊師利。猶如虛空非動非發非不動發。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非發非不動發。文殊師利。猶如虛空發非不動發。文殊師利菩薩亦爾。於一切法發非不動發。文殊師利。猶如虛空眾生污染者。文殊師利一切諸法亦復如是。是涅槃分究竟無染寂靜非不寂靜文殊師利。猶如虛空住無住處不動不搖不處故。文殊師利。諸菩薩等亦復如是眾生住無住處。得實不動不搖不住。文殊師利。是實相法欲如來。是名邪見如是邪見即是正行。若是正行。是中布施有大果。亦無報。若其施中無大果報。是世福田。若世福田。是中所果報。若果報。是則滿足之智。若其滿足之智。是等疾無生法忍爾時中六十比丘增上慢者。聞如是法。思惟。是道闇昧。如如來說同外道說。是外道富蘭那迦葉末伽梨憍舍耶。阿耆多翅舍。欽婆羅珊闍耶。毘羅坻子。波復多迦旃延尼犍提子等所說如是。佛亦如是爾時世尊是六十增上慢比丘心之所念。即告文殊師利童子曰。文殊師利如是如是。我如來說法同於外道。然是外道不解佛說法。爾時六十增上慢比丘。聞是說已。增益憂惱不悅不樂。不知如是說法故。從座而去。爾時大德舍利弗。問諸比丘大德汝等今何去。當解如來如是說法。何因何緣故。如來爾時說。大德且住。我問如來。以何因緣如是說也。爾時比丘聞於大德舍利弗語。即還各各復於本座。爾時大德舍利弗白佛言。世尊如來何緣說如是事。願當演說比丘疑。佛告舍利弗。於意云何比丘諸漏已盡心得解脫。是比丘等聞此言說生驚畏不。舍利弗言。不也世尊比丘聖諦者。一切聲不驚畏。何況諸漏已盡心得解脫者。佛告舍利弗。或癡人妄想分別。於不法得虛空行。舍利弗言。願世尊。說是句義令斷眾疑。佛告舍利弗如來如夢如幻是名正見。若正見者於如來所。不作實想。不作堅想。不作物想。不作想。不作聚想。若於如來不作實想。不作堅想。不作物想。不作想。不作聚想。如是等行一切諸行悉是妄見。若一切行悉是妄見。是知一切諸法邪見一切諸法邪見佛說是等滿足邪見。又知一切諸見是邪。是亦邪見如是舍利弗。以是緣故欲如來邪見舍利弗。是等不見如來密身。是取分別。於如來身舍利如來之想。舍利弗如是見於如來為邪知。爾時舍利弗白佛言。世尊云何邪見正行言。舍利弗一切凡夫正起覺觀妄想分別。起依止不動發。起我見眾生見命見人見著我我所勝。是諸事。小凡夫等勸搖總務戲論。知如是等悉皆不實。舍利弗。無者為不實。舍利弗。不實者妄語舍利弗妄語者名曰為邪。舍利弗如是等事攝取不實。是等邪見正行舍利弗。以是緣故。所謂邪見正行爾時舍利弗白佛言。世尊正行所有布施無小果大果也。言。舍利弗。若如是正行成就趣向涅槃。受於涅槃齊分涅槃舍利弗。而是涅槃無小果大果。非小功德。何以故。是涅槃者離一切有齊分。不可齊分。舍利弗言。世尊。若其涅槃無齊分者。云何如來增益無量無邊功德。佛告舍利弗。諸凡夫煩惱行。我論眾生論。命論丈夫論。為如是眾生故。說言涅槃分齊涅槃增益無量功德乃至欲樂心。舍利弗。假聖福田非涅槃。又舍利弗離欲聖人名見福田舍利弗。譬如農夫種下穀種。因生稗莠亦餘草。舍利弗。於汝意云何。而是農夫所得稗草是果報不。不也世尊言。舍利弗。譬如農夫依因穀種。生稗餘草。生相似穀。如是舍利弗。施聖福自然報。後諸漏乾焦愛果舍利弗。而是農夫本期為穀。見餘稗草不生喜。非果故非所利故。如是舍利弗非有為田。安於上施聖果報舍利弗。以是因緣正行者。無大果報。舍利弗言。世尊。若其布施無大果報。云何世福田也。言。舍利弗。非小果想非大果想。是施不生若施不生。是能受於世間天阿修羅供。舍利弗。於無盡田不取果報。不與果報。是故舍利弗。非報非小果是世福田。舍利弗言。世尊云何世福不得果報舍利弗。汝意云何。若為涅槃果報不。舍利弗言。無也世尊。若施為涅槃果報者。一切聖人不名無為。佛即讚言。善哉善哉舍利弗。以是事故施世福果報爾時舍利弗白佛言。世尊。若果報云何具足妄想智。言。舍利弗。於意云何知於一切法性是實不也。舍利弗言。世尊。知一切法如幻性。世尊知幻性是不實知。何以故。如來演說一切諸法如幻性。如幻性者即是不實。世尊一切法此是不實智。所以者何。一法而是實者爾時佛復讚舍利弗善哉善哉舍利弗如是如是舍利弗。若法有實有物有真。則眾生涅槃舍利弗一切諸法亦非是實。非物非真。是故舍利弗。恒沙眾生涅槃。永不復生。亦不知盡。眾生不實故。舍利弗。若一切眾生有實想。是名具足於不實智。是故舍利弗果報。能具足滿於不實智爾時舍利弗白佛言。世尊云何滿於不實智。而疾獲得無生法忍言。舍利弗知不實而亦不證。舍利弗。何等是不實者我見眾生見。命見。人見斷見常見實者。佛想法想僧想涅槃想。舍利弗動搖戲論總務皆是不實。舍利弗如是執不實中而得解脫舍利弗。以是事故具不實智。而疾得於無生法忍。說是法時。四萬千人無生法忍。六萬優婆塞發於無上正真道心。三萬六千天子得向證。是六十增上慢比丘。斷於諸漏心得解脫心解脫已。俱共同聲說如是言。世尊今始於六師出家。從今日往。佛非我尊。亦非念法。又非念僧世尊從今日說於無作無因緣。業。調伏爾時眾生是言。是諸比丘。或捨佛戒外道服。所說顛倒爾時大德舍利弗覺知眾心。語諸比丘言。大德何緣說如是語耶。今始於六師出家。諸比丘言。大德舍利弗。從今已往六師諸師等一相無減大德舍利弗我等今知諸不異。於出家分別故言出家舍利弗言。大德何緣。說言從今佛非我尊。諸比丘言。大德舍利弗從今往自然明了熾然明熾。不假餘明我歸依。非餘歸依歸自尊。是故說言。佛非我尊。何以故。不離佛佛不離我。舍利弗言。大德何緣說如是言。不於僧。諸比丘言。大德舍利弗從今日無法可得若念若攝。是故我言。從今日往不於僧。舍利弗言。大德何言。從今往說於無作。諸比丘言。大德舍利弗從今往知於一切諸法無作。是中非作非不作。以是故言。從今日說於無作舍利弗言。大德何緣說言。從今無因緣。諸比丘言。大德舍利弗從今日一切道生因緣盡。是中無因。是故說從今無因無緣舍利弗言。大德。何故說言。從今往業。諸比丘言。大德舍利弗從今往知一切法究竟涅槃。是中調伏無非調伏。以是故言。業。是增上慢比丘等。說是法時。三千六百比丘諸漏心得解脫爾時世尊讚諸比丘善哉善哉。是實希望中無法可得。爾時文殊師利童子白佛言。世尊。所言得者何法名得。言。文殊師利。得者名曰無生法忍文殊師利言。世尊菩薩無生法忍。當云何學。云何行。云何住。云何修集。爾時世尊答於文殊師利童子所問無生法忍義故。即說偈言。
 
有求佛智 一切諸智上
有法可取 亦無法可捨
有法可得 若生是
和合凡夫和合
若可知可斷 說法眾生
凡夫諸行 不信無生法
於魔法 菩提道最上
凡夫二法 不知二法
種種幻無實 凡夫人見
是中一切一相
凡夫二作
幻化平等 凡夫人或說
不時盡欲 斷瞋及愚癡
善思惟 非物生物想
計斷為涅槃 貪欲瞋癡
說示空法 無盡無生
是說名涅槃 精進者進生
是去我法布施持戒
樂於菩提想 是不菩提
等行想行 凡夫虛妄
不知於空法 諸法一相
當各各異說知此法
體性異 如五指名手
菩提不難 無遠菩提
無近菩提者 別無分別
是去菩提凡夫
各各是非 此持戒成就
此是破戒諸法如夢
諸有無實 慧不取牢固
如幻化 是中不實
破戒亦不實 諸法因緣生
是中我 於千億劫
布施受者 無上
諸佛不記我 我時於想
布施無餘 一切顛倒
爾時我得記 說施大富
持淨天 是中無所得
無上菩提 凡夫依止
愚癡妄憶想 我等得於忍
無為生 是無生法
思惟生者 於千億劫
是得不難 假名說法
有作無根
如空閑相 多億數諸佛
貪瞋癡演說無上法
不可盡 虛妄
速疾歸於盡 如是
實際叵得 婬欲無邊
愚癡無邊 不得實者
亦復不得種子中無芽
何處果葉 若其不得
花亦不可得 無生法如是
眾生生子 不生亦不出
此見於如實 猶之如
是終有子 以其無子故
有子憂 慧如是分別
一切法無生 恐怖
受於生死苦 憂妄覆凡夫
不知法如幻 荷擔虛空
智慧者癡 知於此法
無實有邊 無量阿僧祇
於此所言本際
說是後際亦復爾
眾生際叵思 際憶想際
空無有邊際 以知此義故
其智有二 如虛空際相
眾生際叵思 本際鏡像
是智所知 分別行者
其心如是何時盡惡
成佛 諸佛
是中無和合 和合
凡夫和合 能空造合
亦無止虛空無住
無礙有物 如是虛空
如是菩提 如是菩提
知眾生亦爾 菩提虛空界
眾生界同等 如是
菩提不難 若人不進慈
思惟作善所來
菩提不難 是菩提難求
斷於一切心能得
無上菩提 思惟布施
布施菩提 不得菩提
不得菩提 思惟著戒者
憶想精進實 非佛法妙進
如是憶想著 一切法顛倒
非不顛倒 未始
有上 有憶想者
此法是無漏 此法是有漏
不善 思惟法者
虛空 無縛
有上 想此是持戒
想此破戒惡 說破戒
無上諸法
減相 是見於性者
佛法 無著
如空中鳥 如是具足
是實沙門無思憶想
思惟一切 無心無我
菩提不難 貪欲
不為所牽 亦不捨婬欲
菩提不難 不厭往想著
畏際 生死無驚怖
菩提不難

爾時世尊說是偈已。告文殊師利童子言。文殊師利菩薩信解此經。疑惑受持讀誦通利己。為他廣說。是人得於功德。何等十。諸天愛護諸龍護。夜叉護常亂心處自宿命處得於通。處見彌勒菩薩。念此經法不亂。唯除見佛亦見菩薩信解經者得於順忍。念此經者現世斷瞋。經者毒蛇無所畏。念此經者得降惡象。念此經者遍照三昧學此經者得盡一切惡業障。說此經時得於無量百千法門。是不失菩提之心。是無量旋陀羅尼。念此經者一切事未曾得起。亦現在前。一切善吉諸願。念此經者無足二足三足四足諸毒蟲中。皆得愛護。念此經者非人怖王瞋得護。文殊師利。此是說法比丘功德。以此經無疑惑。讀誦通利為他廣說故。爾時文殊師利童子白佛言。世尊。喻諸藥樹除一切病。世尊。此經亦爾斷一切病。言。如是如是文殊師利善說此語。此經能斷於一切病。何以故。文殊師利。本過去世阿僧祇劫。復過阿僧祇劫爾時佛號師子遊步如來應供遍知出現于世。於無量百千大眾之前。演說此經。文殊師利爾時中有菩薩。名金剛幢。從是師子遊步如來應供遍知。聞此經法無疑惑。受持於是妙功德經。通利解入得勢力故。在於村落城邑宮。而自唱言。是良醫。有無量百千眾生種種病逼。悉來詣是金剛幢菩薩所。是時金剛幢菩薩慈心解。以此經法陀羅尼章句。攝取持諸眾生等。文殊師利。何等是陀羅尼章句。
蘭(一)波嗏羅(二)毘尼那(三)修怛吔(四)修復多(五)阿嗏(六)毘畔那醯(七)呿伽留他(八)摩移宿伽(九)阿那折陀(十)那賴陀(一)蜜羅修蜜囉(二)素囉醯陀(三)薩婆多羅(四)伽(五)暍吔猶呵(十六)摩仇摩伊呵(七)。
以是陀羅尼章句。攝取彼諸眾生。除種種病。若毒蛇螫。若癩病。若風病。文殊師利。是金剛幢菩薩以此經法。安止眾生除去諸病。文殊師利。汝謂爾時金剛幢菩薩異人乎。莫異觀。何以故。爾時金剛幢菩薩也。我解此經多利眾生爾時文殊師利童子白佛言。世尊菩薩受持陀羅尼章句。讀誦通利。當行何宜何法則也。言。文殊師利菩薩通達陀羅尼章句。當好淨行不食於肉。不油塗足。不往多眾。常於眾生慈心。莫作非法不淨之人而讀此經。亦莫在於不淨處讀。爾時文殊師利童子白佛言。世尊菩薩讀此經不惜身命言。如是如是文殊師利。如汝所說。爾時佛告阿難阿難受持此經。此經當來多利眾生阿難白佛言。世尊。如我已受持爾時世尊阿難言。善哉善哉阿難。汝於來世為眾尊導。彼時眾生讀說此經如從我受。爾時大德阿難大德舍利弗文殊師利童子諸天人。阿修羅乾闥婆等。聞所說。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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